李舒阳也没想到自己美人师父忽然授下的高妙剑法,竟然是何肆相送的,早知如此,打死他也不会修行的,别看才过去一日,可剑招、法诀他都烂熟于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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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肆只见公孙玉龙伸手按住李舒阳的后脖颈,轻声道:“小阳子,给你姐夫道谢。”
李舒阳却是梗着脖子,挣脱了师父的手,冷冷地盯着何肆。
老话说,“除了栗柴无好火,除了郎舅无好亲。”
真是讽刺啊,此情此景,好似仇人相见。
是天老爷作恶逼何肆就范,就此毁了两桩亲。
何肆摇头,只道:“不用谢我,但有所用,那是最好。”
李舒阳见何肆这副不阴不阳的态度,也是怒从中来。
恶语相向道:“你不是死了吗?怎么又活了过来?”
何肆只是无奈一笑,轻声道:“咱们都要好好活。”
这真心话显然更像是讥怼。
李舒阳怒道:“何肆……”
话语戛然而止。
是公孙玉龙捏着李舒阳的后脖颈,老鹰捉小鸡似的,让其再吐不出一个字来。
何肆不想彼此难堪,便是对着公孙玉龙抱拳一礼,转身离去。
李舒阳这才又挣开师父的手掌。
刚要说什么,却听公孙玉龙长叹口气。
“我原以为你和你那母亲性子不同,总归明事理些,但是龙生龙,凤生凤,老鼠生来会打洞,劣根承袭,难以尽除。”
李舒阳听得师父如此严厉之语,也是忽然慌了神,有些不知所措。
公孙玉龙丝毫不留情面道:“你这舅子,比那小姐夫还大些,到底什么时候懂事?先想想你爹娘现住何处?可是何家屋产?你学的《猿公剑法》从何而来?可是何肆相赠?你若真有心,就该先生出些寄人篱下之感,而后走中正之道,充实自身,不卑不亢,不骄不谄,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满心怨怼,以怨报德。”
李舒阳愣在当场。
许久之后,嗫嚅说道:“可是……我姐……死了啊……”
公孙玉龙无奈摇头,一针见血道:“那也是冤有头,债有主,是仇家之强,让你觉得终身报仇无望?所以才转嫁了恨意?”
李舒阳哑口无言。
公孙玉龙尤是不依不饶,好似今日就要他痛彻心扉。
“你这叫欺软怕硬,罔顾磊落之心,尽显奸顽本性,是宵小丑类,终究难成大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