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抿了抿嘴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知道了,下次有困难,我一定会提前告知你们。”
他不会拒绝朋友的好意,他们的关心让他心里暖暖的。
可他这么若无其事地承诺,却让其他几人更是怒不可遏。
但他们又不敢直白的点出来,因为这件事只要提起来,就是双方的痛。
伊达航见同期们又抑郁了,坚强地扛起了重担,抓住了重点,犹犹豫豫地问:“……降谷,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前往美国时决定要杀了波本,那个时间,发生了什么事情吗?如果你不想说,也可以不告诉我们。”
诸伏景光搭在幼驯染脖子上的手很稳,但另一只放在桌面上的手已经攥成拳,掌心都被掐破了。
zero说的很多情报他都知道,那段时间精神状态岌岌可危。
可当他直面幼驯染平静的姿态时,才发现有时候过于安静,也是一种崩溃和绝望。
而班长的问题,他也很想知道。
一代波本,在那个时间段,到底做了什么,才让zero无法忍受下去。
降谷零:“……”
我能说第一是因为知道hiro和FBI进了组织,所以赶紧跑路顺便洗白身份忽悠FBI,第二是指挥人格下,高瞻远瞩布局给自己解决麻烦的同时觉得好玩才这么搞吗?
降谷零:不敢说实话,唯恐被揍。
也没办法解释自己怎么预卜先知幼驯染和FBI进组织的。
系统,都是你的锅啊!
降谷零喉咙嚅动了下,艰难地开口:“我,见到了妹妹。”
先让妹妹们帮忙扛个锅。
这话一旦开头,后面的话就顺利多了。
“在警校时,我曾说过,进警校是为了找一个对我特别重要的女性。”他回忆着说,神色有些黯淡,“之后我才知道,她已经去世很久了。但她的两个女孩儿还活着,并且被困在组织。”
他小小的弯了下嘴角:“去美国前,我终于见到了其中一个。”
降谷零肯定地说:“妹妹很乖。”
他抬起头,冷静地指出:“想要保护她们,就必须拥有足够的话语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