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挺累,但依旧很充实的过完了一整天,银车推开门,回到了自己的家。

结束了结束乐队和CRYCHIC的日常以后,他还有自己的Ave Mujica。

她们依旧在蒸蒸日上,下一个要征服的场地,是霓虹最大的剧院。

其实大家也有去相扑馆演出的想法,但毕竟相扑馆四面八方都有观众,他们可能需要对舞台做出一定的改造。

所以这个计划暂且搁置,解决掉眼下面临的问题较好。

刚推开地下室的门,银车就被晃到了自己的眼睛。

一头金灿灿到金发,非常霸道的闪到了他。

放下了自己的眼睛,他终于看清了面前的景象。

带着黑色假发的佑天寺若麦,穿着垫了肩膀的黑色西服式校服,看起来的确很宽阔,但是配上她不够高的身高,看起来有点像个黑色麻将牌。

以及——

带着金色假发,挽了侧马尾,脑袋上扎了个金色三角尺的若叶睦,正亲密的挽着佑天寺若麦的胳膊。

看见银车推门进屋,二人开始了他们的表演。

佑天寺若麦哑着嗓音,撩了一下自己的黑发。

“不要为了短暂分别而伤心,我的小猫咪……我始终陪伴在你的身边。”

若叶睦一脸仰慕的望着她的侧脸,很有信念感的“嗯!”了一下。

稍微踮起脚,在佑天寺若麦的侧脸上“啵”了一下。

虽然没亲到,但大家都明白这个意思。

“啪”“啪”

八幡海玲和三角初华趁着他被面前景象硬控住,一左一右的给银车的脸上来了两发小礼炮。

但是没用。

银车一闪身躲过了八幡海玲的礼炮,随手从一片亮闪闪当中捞了一把礼花,另一只手则是按住了慢了半拍的三角初华的炮筒,让它在自己的掌心里炸膛。

八幡海玲:啧,果然没用啊。

三角初华:呀,我错啦!

银车把那些轰在掌心的碎礼花捏住,抬手握拳,悬在三角初华头顶。

三角初华像是被霸凌时往脑袋上倒凉水的可怜女孩,可怜巴巴的缩着肩膀,闭着眼睛。

然后再一甩手,反手也撒了八幡海玲一脑袋的礼花。

轻轻拍拍手,拍掉碎屑,银车双手叉腰。

“好了——这是怎么了?”

三角初华梳着自己的金发,委屈巴巴的噘着嘴。

“好过分……银车欺负人。”

“明明是你先打算用礼炮喷我。”

“抛开事实不谈,银车就没有错嘛!”

“……你这是和谁学的?”

佑天寺若麦:诶嘿~★

普普通通的扎着双马尾的丰川祥子,抱着胳膊,像个大boss一样的从阴影当中现身。

摆出了大家长的模样,用一副对贪图玩乐的孩子们而感觉到恨铁不成钢的妈妈的语气。

“玩闹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
银鱼开始拿着吸尘器“呜呜呜”的开始清理场地,Ave Mujica的五人也回到了日常的训练当中。

——

伊地知家。

刚洗完澡,浑身上下香喷喷的伊地知虹夏,欢快的窜了出来,在自己瘫在沙发上的姐姐面前晃了晃。

“姐姐姐姐,你看,我的新衣服~”

“作业写完了没有!”

“早就写完了啦,好凶!”

伊地知虹夏跳到了自己的姐姐眼前更近的地方,轻飘飘的转了一圈,像一只轻飘飘的白色蝴蝶。

伊地知星歌终于看清楚了她身上这件不合身的校服衬衫,闭上眼睛不愿深思。

“当当当当~男友衬衫!”

“哪来的?”

“新鲜扒下来的哦~”

“哈?银车难道在这里吗?”

“不是啦,在繁星的时候弄到的。”

“那不是更过分了吗?什么时候干的?在哪里脱的?”

“诶嘿,看招!”

伊地知虹夏一甩袖子,把它拍在了伊地知星歌的脸上。

伊地知星歌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,这更加证明了这就是从银车身上新鲜扒下来的校服衬衫。

这两个家伙,在她的繁星里,找了个不知道哪里的角落,两个人一起脱衣服玩。

伊地知星歌揉着自己的眉心,尽量不去想象那个家伙的身体和自家妹妹的神态和反应。

如果伊地知虹夏其实是个挺好色的女孩,她在银车面前会有点抬不起头的。

虽然完全不需要她来害羞,但是她就是会这样。

宽松的白色衬衫覆盖在伊地知虹夏小小的身体上,衣服的下摆堪堪遮挡住大腿根,若隐若现的透露着白嫩的肤色,令人非常有一探究竟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