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伊地知星歌抬起腿,用脚趾夹起了她的衣摆,一下子抬高。

嗯,有好好的穿衣服,真是令人失望啊。

“过来,让姐姐检查一下。”

“不要,姐姐好色!”

“色你个头,过来!”

“不要!”

“让我看看!”

“不要啦!”

伊地知虹夏甩着自己的袖子,扣上了领口解开了一颗的纽扣,盖住了自己漂亮的锁骨和小半边肩膀,随后后退了半步,警惕的看着自己的姐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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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地知星歌也从沙发上翻了下来,撩起自己的袖子,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。

恋爱的人确会产生一种令人不舒服的、不想接近的酸臭味,原本伊地知星歌只以为这是个抽象的描述,但现在发现这似乎非常写实。

姐妹俩打闹了一通,最终还是下手很黑的伊地知星歌更胜一筹,她揪住了衣服下摆,迫使伊地知虹夏不再闪躲。

刚拿到衣服就被撕坏的话,会让人很伤心的。

虽然银车把自己的校服修改到了足够防弹的地步,完全可以给杀手当做工作制服用,但是伊地知虹夏并不清楚这一点。

掌握了信息差,可爱的伊地知虹夏就变得很好拿捏。

“所以,真的开始谈恋爱了?”

裹在大衣服里的小女孩,只露出一个小小的金发脑袋,和微红的脸。

屁股上的手印还在发烫发热,让她感觉很古怪,就连坐下都找不到更舒服一点的姿势。

“不然呢?衣服可都被我扒下来了哦,我要拿这件衣服当睡衣!”

“干不干净啊……先洗干净再穿着睡觉吧?”

“不要,洗掉的话味道就没有了!”

“倒是给我注意一下床的卫生啊!”

“大不了我就睡沙发,这件衣服我绝不可能放走的!”

“没人和你抢好不好!”

“……哼!”

对于伊地知星歌来说,这一切似乎都有点太过于离奇。

她原本以为,银车会更晚一点开始成熟,开始恋爱。

或者至少,银车会和别人开始恋爱。

虽然说好女孩没好报会让人感觉遗憾,但是和银车谈恋爱在她看来实在算不上是什么“好报”,而且大概率是隔壁乐队那几个颠婆会更快出手。

结果,居然是自己的妹妹先下手。

真是头痛的要命,她完全没有准备好当别人的长辈。

作为姐姐,她也稍微分担了一点“妈妈”的身份——虽然可能是伊地知虹夏更像妈妈,但她总归是一个长辈。

一想到日后那个黑发大只佬会牵着她妹妹的手向她问好,她就止不住的感觉心梗。

“虹夏……你真的觉得银车没问题吗?”

“当然啦,银车很好呀。”

“我并不是说他坏话……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——

银车家,地下室。

银车还有个极其冷血工作模式,疑似展开了大范围的增益buff,这个看起来很冷酷很无情的家伙,成功的带动了所有人的工作效率。

看起来有点像是那种非常会给人打鸡血的领导,可以使用氛围裹挟着别人为他做事的那种。

也许是因为他的自信而让他看起来很有信服力,也许是他本身的实力就足够迷人?

总之,大家都很入戏。

当然了,也有新剧本的功劳。

半个小时前,丰川清告紧急的对剧本人选做出了小幅度的修改,具体内容就是把人偶舞台剧中“人类主人”的这一身份,从木偶人替换成了银车。

人偶们成功的摆脱了操纵,挣脱了身上的提线,也反抗了抛弃和遗忘她们的主人。

作为表现,“主人”这一身份将会被钉在背景板上,肢体扭曲到人类所达不到的地步。

成为了……

各位心中,被遗弃的木偶。

银车对着剧本看了一小会儿,然后茫然的抬起头,指了指自己的脸。

他要被钉在墙上吗?

作为掌控角色命运的编剧,丰川清告龇牙咧嘴的捏着铅笔,给自己的脖子上横着来了一道,对着银车做出了“抹脖子”的动作。

银车抿了抿嘴,算是接受他的这次的公报私仇。

于是,银车被大家一起用道具剑钉在了背景墙上,双脚悬空挂在那里,从背后看了一整场的演出。

演出完毕,大家陆陆续续下台,银车也从背景板上跳了下来。

拔出贯穿胸膛的骑士剑,银车把它插回剑鞘,放在了舞台边上。

“睦,把假发拆了。”

“银车来给我摘。”

“把你的脑袋伸过来。”

“不要,银车会敲我的头,很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