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,带着饭菜残留的甜香。
孟皓清面色骤变,慌忙去捂她的嘴:"别疯!外面全是人,宁儿就在隔壁,被人撞见成何体统!"
他的眼神慌乱,时不时瞥向紧闭的木门,生怕下一秒就有人闯进来。
舒玉婉却不管不顾,膝盖抵在他腰侧,将人牢牢压制住:"你走了整整两个月!自从上次我们五人欢好后,你就再没碰过我......"
她的掌心泛起暗金色光晕,又迅速转为褐色:"瞧,连焚煞箓的内力都变弱了,肯定是双修不够。"
说着便要去解他的腰带,动作又急又猛。
孟皓清涨红着脸拼命挣扎,锦被被扯得凌乱不堪:"回东都再说!回东都我随你......"
"想得你美!"
舒玉婉俯身咬住他的耳垂,声音带着得逞的笑意:"今晚你哪也别想去......"
绣榻摇晃得愈发剧烈,帐幔在夜风里轻轻飘动,将屋内旖旎的气息都笼在其中。
隔壁营帐。
宁阳搬来一把雕花檀木椅,裙摆扫过满地尘土,她就这样安静地坐在文秀面前,像打量一件精致却破碎的瓷器:“文姑娘,咱们说说话?”
笼中的文秀缓缓抬起头,发丝黏着干涸的泪痕,华贵的襦裙早被扯得褴褛。
她扯动嘴角,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殿下折煞我了,与我这阶下囚有什么好谈的?”
宁阳轻笑一声说道:“我心里实在好奇。洛一,湘儿,南笙,我们四人爱他都有缘由。可以说有理有据,可你……”
她凑近几分,眼中满是探究:“当年北城门保卫战,你从花都奔袭,放下千金之躯闯入他的营帐。那些露骨的言语,说他身边需要个女人,你愿自荐枕席……这般举动,当真令我惊讶。”
文秀突然笑出声,笑声里带着无尽的苦涩:“殿下又何尝不是?为了得到孟大人,不惜以死相逼,上演偷梁换柱的戏码,这手段可比我大胆多了。”
宁阳的神色瞬间黯淡,她垂下头,发间明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:“文秀,你从未见过真正的他。
你眼中的孟皓清,是被朝堂磋磨得满身棱角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