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人群顿时炸开了锅。一位穿着粗布麻衣的大汉满脸难以置信,大声吼道:“怎么会是林州牧?他不是说付大人逼迫他吗?这到底咋回事啊!”
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也在一旁嘟囔:“难道这背后另有隐情?咱们是不是被人当猴耍了?” 众人议论纷纷,脸上的愤怒逐渐转为疑惑。
付震廷心中了然,冷哼一声:“看来这林勇昌果然心怀不轨。他不仅妄图独吞官银,如今还想置我于死地,再用这流言混淆视听。” 他转身面向民众,高声说道:“各位乡亲,如今真相已现端倪,这一切都是林勇昌的阴谋。还请大家相信我,我定会将此事彻查到底,给大家一个交代。”
人群中一位年轻的书生模样的人站出来,犹豫着说道:“付大人,我们之前听信了流言,对不住您。可这事儿太蹊跷,您真能查清楚?”
付震廷目光坚定地看向他,说道:“我付震廷对天发誓,定不负乡亲们的信任。” 民众们面面相觑,看着被拿下的杀手,又看看付震廷坚定的神情,心中的疑虑开始动摇。此时,真相的曙光已在这混乱之中悄然浮现,而林勇昌的阴谋,似乎也即将被彻底揭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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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宫中,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皇帝高坐在龙椅之上,脸色铁青,双眼仿若寒潭,紧紧盯着下方跪地的探子。
探子身着黑衣,单膝跪地,声音平稳却又带着几分敬畏:“陛下,是青州州牧林勇昌监守自盗,三次让手下死士假扮盗匪,劫走了官银。那青州刺史付震廷如今已经查到了林勇昌头上,证据应该不日就会送到京城中。”
皇帝听闻,眉头拧成了一个 “川” 字,冷哼一声,“哼,林勇昌好大的胆子,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贪墨官银!” 说罢,他微微前倾,目光如鹰隼般锐利,“那付震廷呢?他此番作为,可真的是一心奉公,追查真相?”
探子微微一怔,犹豫了一瞬,才谨慎地回道:“陛下,据臣所知,付震廷一直以来都对朝廷忠心耿耿,此次查案也是尽心尽力,未曾有任何懈怠。”
皇帝靠回龙椅,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,眼神中满是怀疑:“哼,忠心耿耿?在这朝堂之上,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毫无私心?林勇昌与付震廷同处青州,难保他们二人没有暗中勾结。如今林勇昌行事败露,付震廷说不定是想借着查办此案,洗脱自己的嫌疑。”
一旁的太监总管,微微躬身,赔笑着说道:“陛下圣明,这朝堂之中人心难测,不得不防啊。”
皇帝微微点头,沉思片刻后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先将林勇昌拿下,严惩不贷,以儆效尤。至于付震廷,待此事了结,寻个由头,将他秘密处死,以免留下后患。” 说罢,他挥了挥手,“退下吧,继续盯着青州那边的动静,有任何消息,立刻来报。”
探子领命,缓缓退下。皇帝望着空荡荡的大殿,喃喃自语道:“这天下,终究只能由朕一人掌控……” 宫廷深处,一场因猜忌而起的风暴,正悄然酝酿。
而此时的青州府内,月色如水,付震廷带着一队官兵,神色凝重地穿梭在林勇昌府邸错综复杂的回廊间。官兵们脚步匆匆,却又秩序井然,靴底与石板地面碰撞,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。
“大人,这林府如此之大,真能在这儿找到官银吗?” 一名年轻的官兵忍不住低声问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忐忑。
付震廷目光坚定,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多日查访,线索皆指向此处。今日,定要揭开这背后的真相,官银必定在此。”
经过多日的缜密调查,他们终于锁定了地下室这个关键地点。付震廷抬手示意,官兵们迅速行动,将地下室入口团团围住。
随着 “嘎吱” 一声,地下室的门缓缓被推开,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。付震廷手持火把,率先踏入其中,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摇曳,映照出堆积如山的箱子。他快步上前,用力撬开其中一个箱子,刹那间,耀眼的官银光芒夺目,让在场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。“找到了!这就是那三次丢失的官银!” 付震廷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。
“大人英明!” 官兵们齐声欢呼,声音在地下室中回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