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任何人,包括孩子的父亲。
想到这,他莫名多了一层危机感,如果,他一直不愿意和她生,那她岂不是会出去跟别人生?
随着这个想法出现在大脑里,他的脸色乍然变得煞白难看,不行,他接受不了!
临到车子快要抵达庄园时,靳盛时低头,冷薄的唇靠在她耳边落下一句承诺——
“姜莱,以后,我爱你。”
如果你要很多很多爱,那我便给你很多很多爱;如果你要很多很多钱,那我便给你很多很多钱,只要是你要的,我都给。
他的心不曾被谁影响过,但因为她,他已经有好几次不顾理智了。
这样的瞬间很少,他想抓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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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临近午间,姜莱才迷瞪瞪转醒。
睁开眼那瞬,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炸掉了。
第一感受是疼。
那种疼,刺骨,就像有根针在扎她的脑袋。
抬手轻敲了好几下脑袋,本以为,能够有所缓解,却不曾想到,越敲,她的脑袋越疼。
就在她欲哭无泪时,耳边响起脚步声,男人声线低醇,“醒了?快起来洗漱。”
听到声响,姜莱赶紧从被子里伸出半张脸看去,看到男人穿着宽松的家居服,她人傻了。
“这个点了,你没去上班?”
“今天周末。”瞧见她手抵在头上轻敲,察觉到她的不适,他又说了句。
“不舒服的话,待会儿喝点豆腐汤缓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