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恒逸见他一如既往的一脸从容不迫,理直气壮,但他的这些本事用在别人身上,自己看着是智谋,可他把这些用在自己身上时,就很想生气,此刻就算要他拿出证据证明是否生病,说不定人证、物证比自己想的都全。
他深吸一口气,心中默念着要冷静,然后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走到太师椅前,一屁股坐下去,然而就在屁股刚刚接触到椅子的瞬间,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晃动,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向后滑动,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拽着一般。
眨眼间,他的屁股已经滑进了椅子的深凹处,整个人也随之猛地一沉,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完全没有防备,心中不禁一惊,想从椅子上起来,却有点使不上劲。
一旁的随身太监见状,急忙快步上前,伸手拉住他的胳膊,将他从椅子里拉了出来,一脸关切地说道:“皇上,您慢点,小心别摔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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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名小妾目睹了这一幕,先是一愣,随后不约而同地捂住嘴巴,显然没有想到会看到皇上如此狼狈的一幕,虽然努力克制着,但还是忍不住笑出来。
上官恒逸脸上一烧,拍了拍屁股后道:“闲杂人下去,朕要跟衲丞相议事。”
两名小妾和太监退出院子。
上官恒逸道:“起来吧。”
衲融叩谢道:“谢皇上。”站起身来。
上官恒逸道:“废话我就不说了,今日前线急报,古辽城已经被刘淇带兵攻下。”
衲融道:“皇上洪福齐天,真是可喜可贺。”
上官恒逸听他说着官方恭维话,没做理会,道:“接下来的作战计划,部将们有了不同意见,有一部分主张北上攻莫邪城,有的主张西进突击莫羊城,你可有建议?”
衲融沉思片刻,道:“吾妹可有偏向?”
上官恒逸道:“奏本上没有说,可能她也犯难,所以才会寻求朕的决定。”
衲融眉梢一挑,道:“可静待时日,吾妹自有定夺。”
上官恒逸再也不想忍他了,怒道:“口口声称你妹,你妹,朕现在郑重的告诉你,她是朕的老婆,是北兆国的皇后,让你出谋划策是给国家做贡献,不是给你妹的,你妹的!”
衲融震惊的看着他,两人对视一秒,上官恒逸脸上一烧,一时气急都逼得自己骂人了,顿了顿,道:“你果真没有良策了吗?”
衲融闻言,这是在给他台阶下了,忙道:“皇上,依微臣之见,攻莫羊城为上,臣有三个理由:一、正式与西兆进入战事阶段,挑明北兆之雄心壮志;二、隔绝南兆,断了两国联合抗北之心,三、若先攻莫邪城,那里有上官恒耀坐镇,没了莫邪城和棰橐城,他将穷途末路,所以到时候一定会拼死抵抗,以上官恒耀的勇猛之力,与衲皇后可形成胶着,却给西兆西边开了门户,对我方不利。”
上官恒逸听完以后,脸色缓和了许多,道:“嗯,朕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衲融闻言,立即拱手一拜道:“皇上英明。”
上官恒逸道:“朕还有事,先行回宫了,明早记得来上朝啊。”
衲融嘴角上扬,道:“微臣遵旨,恭送皇上。”跪下伏地拜倒。
上官恒逸双手背后,大步离去,回到文渊殿,写下诏书,着令衲幸攻打莫羊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