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预备!”
“放!”
各级基层军官下令,车阵之中顿时铳炮齐发。
冲到近前的骑兵队形为之一滞,瞬间便被放倒了数十骑。
张诚附身在战马之上,眼看已经到了二三十步的距离。
当即开始拉弓放箭,三千多蓟镇骑兵抵进攒射,将一根根致命的箭矢射入了车阵之中。
炮手和铳手赶忙躲闪,一个个缩在了车厢之后,头也不敢冒。
只是通过射击孔不时放铳发炮,打的蓟镇骑兵阵中不时冒出血花来。
“冲上去,将贼军车阵撞开个口子来!”
张诚大喝一声,十几个家丁骑兵从腰间掏出了黑色的布条。
将一匹匹战马的眼睛蒙住,竟直接用刀砍向战马的臀部。
战马吃痛,嘶鸣着冲向了前方的偏厢战车。
如同送死一般,付出了大概几十骑的代价,车阵的几辆战车被冲击力撞翻。
而那些马上的骑兵,一个个惨叫着从马背上跌落,摔的是粉身碎骨。
更有甚者撞在了战车的车架之上,血肉已经模糊,眼看便没了生气。
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,张诚双眼血红的怪叫一声,蓟镇骑兵借着打开的缺口,直往里面冲去。
正在这时,神武军残余的车阵竟也开始了慢慢散开。
张诚心中大惊,多年的沙场搏杀经验让他感到有些不对。
但此时已经冲进了车阵里,骑兵哪里有空间随意调转马头。
“小心埋伏!”
大吼一声,张诚手中腰刀往前方一扬,身旁的家丁骑兵竟一个个跳下马来。
取出了马鞍上的盾牌,将张诚一人牢牢护在了中间。
可前方的一个个明军骑兵却是遭了大难,不时有人惨叫着落下马来。
有的骑兵连人带马摔倒在地,若是仔细一看,战马的马蹄正陷在了一处陷坑之中,这才骨折摔倒。
“好奸恶的贼子!”
张诚彻底红了眼,手中腰刀不时劈向四面袭来兵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