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到五十几个的时候,郝运实在是快要撑不住了。他的胳膊颤抖得厉害,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,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倒下。
就在这时,磐岳突然大声喝道:“不许停!这点苦都吃不了,还练什么形意拳!你以为这是在过家家吗?若想成为真正的高手,这点磨难都承受不住,趁早放弃!”那声音犹如雷霆万钧,在郝运的耳边炸响。
郝运咬着牙,腮帮子因用力而高高鼓起,尽管双臂已然颤抖得如同风中飘零的落叶,脆弱而无助,每一次试图撑起身体,都仿佛要将全身那即将耗尽的力气压榨干净,可他依然在这痛苦的挣扎中,艰难地又做了几个。
“哼,继续!”磐岳站在一旁,犹如一座冷酷无情的冰山,丝毫没有心软的意思。那眼神中透着的严厉,仿佛在向郝运宣告,在这严苛的修炼面前,一切软弱都将不被允许。
郝运的胳膊终于支撑不住,肌肉如同被抽去了筋骨一般发软,整个人“扑通”一声,重重地趴到了地上。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“师傅,我真的不行了。”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无力,仿佛这简单的几个字,都耗尽了他最后的一丝力气。
磐岳见状,冷哼一声,那声音犹如寒冬里的一阵刺骨冷风,“这点苦就受不了啦?给我起来!”话语简短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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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运咬着嘴唇,嘴唇已被他咬得泛白,甚至渗出了丝丝血迹。他双手紧紧握拳,指关节因用力而变得煞白,用尽那几乎消失殆尽的最后一丝力气,再次撑起了身体。然而,他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虚弱,没撑几下,便又如同断了线的木偶,再次瘫倒在地。
“起来!”磐岳的声音再次如炸雷般响起,在这空旷的空间里回荡,震得郝运的耳膜生疼。
郝运满脸通红,汗水肆意流淌,与地上的泥土混在了一起,糊满了他的脸颊,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。
随后,他在地上剧烈地挣扎着,仿佛与命运进行着一场殊死搏斗。终于,他再次起身,继续艰难地做着俯卧撑。此时的他,每一个动作都无比缓慢,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都为他的坚持而放慢了脚步。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仿佛要将这周围的空气都一并吞噬。
做到七十几个的时候,郝运感觉自己的双臂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,仿佛那两条胳膊不再属于自己。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不停地颤抖着,像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孤魂,却又凭借着那一丝顽强的意志,在这残酷的训练中苦苦支撑着。
磐岳在一旁冷眼旁观,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始终紧紧锁定着郝运的一举一动。在郝运艰难挣扎的过程中,他的眼神中悄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。这一丝欣慰,宛如黑暗中划过的流星,短暂却又意味深长,似乎在无声地认可着郝运的坚持与努力。“再坚持几个!”他的声音依旧如洪钟般响亮,在这空旷的空间里回荡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郝运此时已将自己的体力压榨到了极限,每一丝力气都仿佛被抽干。但听到师傅的命令,他咬着牙,拼尽了最后的一丝力量,终于艰难地做完了一百个俯卧撑。做完的那一刻,他如同一具被抽去了灵魂的躯壳,直挺挺地躺在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如同一条离开了水的鱼,拼命地挣扎着汲取每一口空气。
“起来,别躺着!”磐岳的声音再次响起,宛如一道冰冷的指令,打破了短暂的寂静。“接下来练踢腿。”那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与同情,仿佛在他眼中,这艰苦的训练不过是郝运迈向强者之路的必经阶梯。
郝运听到这话,心里瞬间一阵叫苦。他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,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着继续训练,可师傅的严厉,让他不敢有丝毫懈怠。他强忍着全身的酸痛,咬着牙,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。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与自己的身体进行一场艰苦的斗争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,滴在地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磐岳微微皱眉,眼中闪过一丝不满,却还是认真地示范了踢腿的动作。他身形矫健,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,腿部肌肉紧绷,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速度。“腿要绷直,发力要猛,速度要快!”他一边演示,一边大声吼道,那声音如同炸雷,在郝运耳边回响。
郝运深吸一口气,试图模仿师傅的动作。他抬起腿,试着踢了几下,然而,由于腿部肌肉长时间的劳累和酸痛,他的动作显得十分滑稽,如同一只笨拙的鸭子。腿踢出去绵软无力,既没有绷直,也毫无速度可言。
磐岳见状,忍不住怒喝道:“你这是踢腿还是挠痒痒?用力!”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,仿佛对郝运的表现极为不满。
郝运他咬着牙,再次用力踢腿,每踢一下,都感觉腿部像被无数根钢针狠狠扎入,疼痛难忍。哪怕身体已经疲惫不堪,在磐岳的严厉注视下,还是不断地重复着这艰苦的踢腿动作。
就这样,在磐岳那如钢铁般严厉的教导下,郝运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战士,不断地重复着各种艰苦的训练动作。每一个动作,都是他对自己极限的挑战;每一次疼痛,都是他成长的磨砺。在这漫长而又艰苦的训练过程中,郝运逐渐明白,在这武阁之中,想要掌握形意拳,成为真正的强者,就必须经历这炼狱般的考验,没有任何捷径可走。
时光荏苒,如白驹过隙,一晃三年过去了。在这漫长的三年里,郝运这小子可谓历经了千辛万苦,终于在形意拳的修炼上小有所成,也到了能够离开这武阁的时候。
回首这整整三年,郝运的日子那叫一个惨不忍睹!每天,当黎明前的黑暗还笼罩着大地,公鸡尚未打鸣,整个世界都还沉浸在沉睡之中,郝运便已从床上一跃而起,揉一揉惺忪的睡眼,便开始吭哧吭哧地练功。他的身影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坚毅,一招一式都饱含着对武学的执着与渴望。
夜晚,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,清冷的月光洒在这片神秘的武阁之中。郝运依旧在那儿全神贯注地死磕拳法的门道,仿佛忘记了时间的流逝,忘记了身体的疲惫。他沉浸在形意拳的世界里,不断地揣摩、领悟,试图将每一个动作、每一个细节都做到完美。
这三年间,郝运身上的伤犹如层层叠叠的山峦,旧伤未愈,新伤又起……汗水如同奔腾不息的小河,从他的额头、脸颊、后背不断流淌,从未停歇。那汗水,是他努力的见证,是他拼搏的象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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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,郝运静静地站在武阁的出口,望着眼前这位严厉却又无比可敬的师傅——磐岳。他的心中五味杂陈,千言万语涌上心头,最终化作了一句略带哽咽的话语:“师傅,徒儿这就要走了,这三年来,承蒙您的悉心教导,徒儿感激不尽。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舍与感激,那是对磐岳三年来辛勤付出的深深敬意。
磐岳神色复杂,眼中闪过一丝欣慰,又夹杂着些许不舍。他缓缓地抬起手,轻轻地拍了拍郝运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出去后,切不可懈怠。形意拳博大精深,你所学到的不过是皮毛,其精髓还需你在日后的岁月里继续领悟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仿佛在郝运的心中敲响了一记警钟。
郝运重重地点了点头:“师傅放心,徒儿定当铭记您的教诲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”
“走吧!”磐岳微微挥了挥手,那简单的一个字,却饱含着无尽的期许。
郝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仿佛要将这武阁的一切都铭记在心中。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地离开了武阁。那背影,虽有些孤独,M却充满了力量,那是历经磨砺后的自信与从容。
当郝运再次缓缓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房间。房间里的一切都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,仿佛时间在这里静止了一般。郝运一睁开眼睛,第一件事便是急切地查看了一下时间,随后又匆匆跑去照了照镜子。当看到镜子中那个熟悉的自己,他不禁松了一口气,一切都没变,和三年前一模一样。
然而,当他感受着身体里那汹涌澎湃的力量,仿佛有一股无尽的能量在身体里流淌,他的心里头乐开了花。他忍不住自言自语道:“这三年,可太值啦!”这三年的艰辛付出,此刻都化作了满满的成就感和喜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