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安也劝道:“将军神机妙算、英勇无敌,此番作战金人大败,黄天荡,四十八日。我等大宋将士八千人把兀术十万大军打得狼狈不堪,八万大队人马被困!实乃我大宋史无前例之事,定当大快人心,重振国威,再振军威,金人必不敢悍然南下了。”
余下气道:“如若知道这般情状,黄天荡四下应该早早派重兵严防死守,埋伏起来,兀术说不定就被我们活捉了。”
武连也心灰意冷,叹道:“正所谓,智者千虑必有一失,百密一疏,如之奈何?也怪我大宋内部有叛国投敌之徒,如之奈何?如若不然,谅他兀术也不会有什么好主意,他如何知道老鹳河的所在。虽说金国搜刮了我大宋许多图志,可这地方河道与道路时常变迁,非一成不变,他们如何得知这般仔细。如若不是我宋朝人卖国求荣,贪图荣华富贵,如何会出卖我大宋,向敌国透漏军情。”
梁红玉看向韩世忠,心里闷闷不乐,都怪夫君太也轻敌,如若不然,活捉兀术并非难事。夫君如此粗心大意,实乃骄兵必败。
韩世忠见梁红玉这般埋怨的眼神,不觉尴尬一笑,心里暗骂自己,太也轻敌,兀术逃走皆我之过。
韩世忠、梁红玉、参军、子午、余下、普安、武连和众将出帐而去,望着遥远的远方,久久矗立。但见黄天荡,波光粼粼,一瞬间突然风浪大作,波涛滚滚,咆哮声起,去向远处。
黄天荡之战告一段落,兀术抱头鼠窜,仓皇逃离江南,金兵一个个魂不守舍,自然心有余悸,不敢轻易扬威耀武。不过金兵依然在江南,并未全部撤离。
子午等人也要辞别韩世忠回宋高宗处复命,再者,张明远、费无极也颇为牵挂,子午四人也想师父们了。
此番来韩世忠处,可谓见多识广,如若不是韩世忠调度有方,运筹帷幄,子午四人断然不知如何是好。虽说单打独斗偷袭金营,不在话下,可要论带兵打仗,摆兵布阵,他们就勉为其难,差强人意了。
临行前,韩世忠与梁红玉为子午四人摆宴,席间韩世忠推心置腹了不少真知灼见,子午四人也算受益匪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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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世忠微微一笑,看向子午四人,顿时眨了眨眼睛,感激不尽道:“四位小兄弟此来帮忙不少,你们身手不凡,力克女真人。不过你们是江湖中人,带兵打仗就勉为其难了。本将军如若说的太过直白,还望你们见谅。我年轻时候也是胆大包天,天不怕地不怕,总以为自己什么也会,什么都懂,可与西夏交锋,才知自己只凭匹夫之勇恐怕难以克敌制胜。凡事都要开动脑筋,想个万全之策,即便不能面面俱到,也要逢凶化吉,随机应变。正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,如若狭路相逢,不可当断不断,必然反受其乱。你们以为如何?”
子午笑道:“将军不必如此,我等也是有自知之明,下山以后行走江湖,也见识了不少英雄人物和大场面。可实言相告,带兵打仗的确是勉为其难。将军如此坦诚,我等感激不尽,哪里会有什么闷闷不乐。将军如此推心置腹,我等没齿难忘,可见将军是个豪爽之人,真性情中人。男子汉大丈夫当如此,便不负凌云壮志。”
梁红玉语重心长道:“这带兵打仗非一朝一夕,江湖上论单打独斗,或许你们也很不错,可战场与江湖大有不同,你们可知有何不同?”
普安挠了挠后脑勺,追问道:“愿闻其详,还望夫人赐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