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显庆三年的永通泉货,可镇不住玄武位的煞气啊。"张远突然高声叹息,袖中滑落的蜂蜜在石板上画出函数曲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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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管家腰间倒系的红绳铜钱突然自发转动,在青石板上摆出个歪斜的"凶"字。
八个护院手中的火把同时爆出绿焰,这是张远早先用蜂蜡和硫磺调配的小把戏。
当第七个铜钱滚进桥下暗河时,钱员外终于崩溃地抱住路边的拴马桩:"张公子!
张大师!
这地契我们不要了!"
"钱老爷说笑了。"张远将染血的契纸叠成纸鹤,指尖蘸着蜂蜜画出翅膀纹路,"只要您立字为据,晚辈自会为您化解这'三七二十一'的血光之灾。"他特意加重了孙账房灯笼上的密码数,看着对方在恐惧中按下的手印比官契还要端正。
三更天的梆子声传来时,卢婉正用银刀削着新摘的梨子。
忽然瞥见张远袖口渗血,她随手扯下自己发带就要包扎,却见青年耳尖发红地躲闪:"不过是蜂蜜混了朱砂..."
"东翁!
东翁!"孙账房提着灯笼气喘吁吁追来,算盘珠子在他腰间撞得凌乱不堪。
老秀才的千层底布鞋沾满夜露,手中却紧紧攥着个青布包裹,"方才收拾课室,在周秀才的案头发现..."
张远接过包裹时,半块松烟墨从缝隙跌落。
月光照见墨块侧面刻着"崇文阁"的徽记,那是城南新开的书院标记。
卢婉的银刀突然在梨肉上刻出深痕,她记得周秀才最爱用桂花香墨,绝不会碰这种刺鼻的松烟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