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水喝的太多?
外加的脑子进水,才选择爱慕他?
我身上无论哪点都算不上是受人欢迎的吧?怎么就喜欢缠着我,就那么喜欢?
付辛觉得自己不是非要知道这个答案,最重要的是,现下这具躯体很吸引他。
感情?那不是很重要的东西。
沈辰君想要……,自己泄欲,不冲突。
至于他口中的阿辛?
即便是自己的记忆,但现在付辛可以肯定,那就不是他。
他上辈子,这辈子,乃至下辈子,都不可能对一个人,又搂又抱,那样的亲密,那样的全心全意交付真心,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。
轻轻拨了拨沈辰君被汗水浸透,泪水洇湿的脸颊两侧跑到面容上遮挡的发丝,重新显露出来那个眼尾泛红,哭的我见尤怜,楚楚动人,憔悴娇弱的人儿。
他没法忍心自己看不见这张这样的脸,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儿,在这种时候,哭,是助兴。
何况,沈辰君不是毫无形象的哭嚎,是强忍着的呜咽。
盈满泪意,水润的眼,因为动情,不时敛而又睁圆,泪珠晶莹滑落,忍不住溢出齿间的哭声,都很能惹人怜爱。
付辛眼睫半垂,干着纵情声色的事情,眸中却很清醒,行动上不羁放纵,如滥情的败类。
掰了沈辰君脆弱的脖颈轻吻着,分了只手摸索,检查着沙发,却是什么都没有,
付辛稍稍放下心,撬开沈辰君的唇齿,舔吻吮吸,热息缠绕。
这人温顺的雌伏他下,任他作为,明明有能力反抗,最动情的时候,却也只是把手搭在他手臂上一瞬,咬着下唇,又松手攥紧身下沙发的布料,似乎是怕他生气。
心软?
他不可能心软。
直到把人弄的晕厥过去,彼时沈辰君浑身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。
双眸紧闭着,面颊上仍残余着情动时的粉,发丝黏湿贴在面上,颈上,锁骨,胸前,还有些散在头下靠枕上铺着,场面凌乱不堪,晕偏着头,身上痕迹骇人。
那张更多时候,低眉顺眼,漂亮却有些寡淡无味的面容,此刻显得艳丽娇气,容貌昳丽。
付辛悄无声息地摸了在沈辰君脑下再靠枕之下的那把匕首,将沈辰君的两手手腕用他自己的发带紧紧绑着,推握至头顶,逼上那白嫩欣长的脖颈。
尖端微陷,捅破了皮肉,不深,却见了血。
血珠顺着脖颈轮廓滚落,形成一道刺目显眼的血线,付辛端详着仍昏着的沈辰君,还是把匕首放了回去,解了发带,抱着人去了浴室。
温热的白玉点缀红花,柔软的躯体,依赖般的姿势,脑袋靠着他的胸口,白嫩的玉臂垂着。
浴室里,有个浴缸,把人放在一边儿,付辛仔细清理冲洗了一遍内壁,才把人放进去,放上合适温度的水,而他自己在一旁只简单冲了一下身。
毕竟之前洗过,再洗,约莫会洗掉层皮。
穿了浴衣,付辛寻了把椅子坐在一边,打量着泡在水中的沈辰君,也是避免沈辰君滑落水中淹死,他少个消遣,
可是半晌,人还是就那么躺在水里,面色如常,但就是没醒。
付辛等的不耐烦,眉皱着,挽了袖口,探入水中。
如果不是嫌弃味道,以及这人因为不及时清理,病了之后,老爷子知道,过来罚他。
他一个富家公子,即便再是接地气,淳朴,又怎么会伺候一个下属。
水下的肌肤实际上是更滑的,清理中,很容易就从他手中滑出去。
由于很好玩,付辛是从上到下清理完了,还玩了一阵儿。
看来这人即便昏过去,也敏感的很,付辛瞧见了某些反应,放弃了继续玩下去的念头,把人捞出来擦干,抱着去了客房。
客房,是属于他的房间。
果不其然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,桌上还有一张纸。
除了说明屋里东西都是新换的,完全干净,还有事后的药物,新手机,新电话卡,还有两套未拆封的全套衣服,尺码一个是他的,另一个不是,但想也知道准备的另一套是给谁的。
付辛都被气笑了,
他已经能想到陈正奸笑地样子了,怕是昨晚就想好怎么把他和沈辰君算计进去,还坑他一笔钱。
真是把他了解的透彻,崽种!!
现在估计是早就回去陪沈文韵玩什么cosplay游戏,或是和轩甫去报告他的乐子。
掀了被子把人放进去盖上,付辛出去寻了沈辰君的手机给家里打电话,讲些重点说明。
不出意外的,老爷子关心了一下他的身体,和沈辰君,得到肯定答复后,老爷子迅速变脸痛骂他一通,让他滚出去带着沈辰君出去散心。
说什么沈辰君的身体不太好,让他注意,说公司那边都打算给沈辰君强制放个长假了,长期加班,工作途中昏过去不知道多少次,反正吧啦吧啦说一堆。
又提到,他昏睡了两天,他哥在那天离开他病房后,处理完工作,累的当晚一觉睡到第二天晚上,中途怎么都叫不醒,让他回来自己考量自己是不是该务些正业,分担下他哥的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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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老爷子那边说有事,就挂了电话。
付辛嘴上答应着,心里也确实有点难受。
哥哥是他最亲的人,连老爷子他都敢对着言语忤逆,可面对自家哥哥,可以说是任打任罚,心甘情愿。
醒来后的一切遭遇,让他都没来的及跟哥哥说他醒了,再问问哥哥身体如何。
等小助理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,他也是该回去完成那件事了。
总归暗地身份,用的是轩甫旗下公司,保密级的一张他花高价定制的脸,副手那里也足够有能力。
看了眼手机,已经十点多了,这个时候,他不能打电话,自家哥哥绝对是在处理工作,打了也不会接。
放下沈辰君的手机,把新电话卡塞进新手机里,也放到那桌上。
付辛侧首看向还未醒的沈辰君,思虑一瞬,还是拿起那管药膏,坐到床侧掀了被子,给人上药。
刚刚自己有多粗暴,莽撞,付辛自己心里其实清楚,也可以说他就是故意的,但沈辰君愣是没说,只是受着,疼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都没推开他。
只唤着阿辛,不停的喊着阿辛……
那管药膏还未开封,入手冰凉,付辛没管,直接挤了些在指尖,涂抹上去。
大概是因为它凉,伤处又很疼,冷热相触,他明显沈辰君身子微微颤抖,
片晌后,涂完之后洗了手,回来上床。付辛把沈辰君扯着腰弄过来,让人背贴着他的胸膛,又自然万分的搭手在沈辰君的腰上把玩着对方的一切。
淡漠如水?性子内向?
付辛冷嗤,眸中含着一抹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愠怒。
他倒是看这人大胆、浪荡,心思多的不行,
叫他叫的那么亲密,还阿辛。
分明是强迫别人,自己还哭的宛如受害者。
这晕了还这么敏感,稍稍撩拨就动了情。
把人扯平,掀开被子,付辛饶有趣味的想看看,这人若是什么的话,昏去的身体有什么细微的改变。
扫视着已经有些不安微喘的沈辰君,见人紧绷,付辛笑吟吟地死死的按住,
中途沈辰君醒了过来,却在瞧见他神色之后,又重新默默躺下,紧攥身下的床单,紧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。
付辛满意他的识趣,
敢来招惹他,那他做什么都该遭的住。
几番过后,只要他微微一碰,沈辰君的身子都抖颤一下,
再看沈辰君的神情,那是快失去理智,难耐痛楚的状态,达到自己预期目标的付辛心情很愉悦。
起身抱着人放到了卫生间的地面上,一手揽着对方的腰,不至于人一会儿软瘫在地上。
“来,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我。”
付辛贴的很近,可以说沈辰君背后就是他的胸膛,他的脑袋埋在沈辰君的颈窝里,刺激着沈辰君。
“阿…阿辛……”
阿辛?
不长记性!
“叫少爷!”
如一缕寒风拂过,既轻又冷。
“少…少爷……难受……”
哭腔出来,带着哀求。
“求您……”
付辛慢条斯理的撩开那遮挡的长发,温香软玉在怀,他此刻却只有戏弄的心。
“你最好快点,我身边不留不听话的东西。”
沈辰君默不作声了,又是站了会儿,他呼吸渐渐加快变得很急,身子绷的很紧,像即将爆发的火山。
付辛漫不经心地刺激着,悠然而闲适。
待察觉到那人到达临界点的一瞬间,付辛突然勒着沈辰君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撞,猛然而凶狠地咬上那白嫩的脖颈。
本就身体越发的炽热,热的沈辰君整个要融化在身后人的怀抱里,可那遭遇又来的猝不及防,像能焚人的岩浆,他的身子以及那灵魂都被燃烧殆尽,眼前花白,什么都听不见,他的唇不能承受的微张着。
在人颈窝里,付辛暧昧的叼着那脖颈嫩肉,感受怀里人颤着,分了眼神,下瞥看的很清楚。
可能有一两分钟,被他揽着的男人如他所料那般软瘫下来,软的像面条,动不可动,只靠着他的手臂揽着没有栽倒地板上。
“真乖…”
掰了脸,沈辰君那双琥珀色的眼已经没了焦距,显得呆愣愣的。
“喜欢我这么多?”
付辛言语轻佻,眼睫垂落,奖励似的给了沈辰君唇角一个吻。
“我很满意。”
可紧接着眸色暗沉下来,把有些人事不清的人抱起来,唇贴近他耳边轻语。
“但再有一次以下犯上,就不只这样了,懂么?”
“我会弄死你,各方面上的。”
把人带回房间躺着,不动,不哭,尚还有些懵傻的沈辰君那模样乖巧又听话,
付辛突然觉得这人也确实有点像水,至少包容性很强,各方面意义上的。
“老爷子让我陪你散心,给你放了长假,这几天,你跟着我,不用回去。”
“明天下午,拿上东西,你跟我去姻缘局领证。”
付辛躺在沈辰君身侧不远,闭目养神,声音慵懒。
这家伙就跟喂不饱一样,他之前可算是费了好大力气,就那个温顺乖巧劲儿,又不能被轻易满足的模样,着实费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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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”
声音轻软的像幼猫一般,又好似嘤咛,隐隐还暗含一丝欣喜似的情绪。
不理解沈辰君在高兴什么的付辛困了,侧过身扒拉了一下沈辰君,让他后背贴着他的胸膛,又攥握住一只手腕,把人圈抱在怀里。
抱了会儿……
“你在紧绷什么?”
之前虽身无二两肉,身段却是柔韧,但现在抱在怀里,就像是抱着一块暖热的木头,僵硬,笔直。
“软和点。”
“是…是少爷……”
沈辰君想努力忽视身后的那身躯,和那炽热鼻息打在后颈上的感觉,但实在过于亲密,安安稳稳的,只是一起躺着,他仍有些紧张在。
“怎么?欲求不满?”
付辛话说的平静,在沈辰君身后,连眼都未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