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秉熄的犬齿刺破她的腺体时,祝蕴灵因为疼痛攥皱了沙发套。灯光在两人纠缠的影子里摇晃,她后颈渗出的血珠被他舌尖卷走,灼热的掌心贴着她脊背下滑。
";轻点......";她揪住他汗湿的后领,";你是狗吗?";
齿关松开时带起黏连的血丝,他额头抵着她肩胛骨喘息:";最后一次。";
蓝色瞳孔蒙着水雾,作战服早被扔在茶几底下。
祝蕴灵反手摸到结痂的齿痕:";都三次了,还叫最后一次?";
指尖突然被抓住,蒋秉熄湿漉漉的睫毛扫过她掌心:";抱歉,灵灵,易感期......控制不住。";
她转身撞进他发烫的怀抱。蒋秉熄突然僵住,喉结滚了滚:";别动。";
";现在知道害臊了?";她故意蹭他锁骨上的牙印,";刚才撕我衬衫......";
尾音被手掌捂住,他耳尖红得透光:";睡觉吧。";
祝蕴灵扒开他手指笑出声:";天不怕地不怕的蒋秉熄还会害羞?";
话还没说完祝蕴灵突然被按进枕头,蒋秉熄扯过薄毯盖住两人,手臂横在她腰间像道铁箍。
";再闹就再来一次。";他鼻尖抵着她后颈新结的痂,呼吸渐渐绵长。
祝蕴灵数着他睫毛投下的阴影,突然感觉腰间的手臂松了劲,转头发现他歪在枕头上睡着了,眉头还皱着,唇色比平时淡三分。
她伸手戳他泛青的眼眶:";活该。";指尖碰到他滚烫的眼皮,又缩了回来。
中午十二点钟,蒋秉熄突然抖得像坠冰窟。祝蕴灵把温水凑到他唇边时,被他抓住手腕按回床上。
";别走。";他哑着嗓子往她颈窝钻,潮湿的碎发蹭得人发痒,";灵灵,我好冷。"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