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发烧了。”
怎么哨兵易感期也会发烧,有点难搞。祝蕴灵扯过第二层毯子:";松手,我去给你拿退烧贴。";
";不要。";他忽然含住她耳垂磨了磨,";这样暖和。";
祝蕴灵好不容易哄好他,又给他喂了药,贴了退烧贴,才松了口气,没想到刚上星船的第一天,几乎一整个白天的时间都用来照顾他了。
下午三点,蒋秉熄的呼吸终于平稳,烧也退了下去,祝蕴灵望着他睡梦中还紧抿的嘴角,伸手碰了碰他颤动的睫毛。
";小狗。";她无声地做口型。
沉睡的人突然翻身将她裹进怀里,鼻尖蹭过她腺体:";别说我坏话,我都听见了......";
尾音消散在空气里,发烫的掌心仍牢牢扣住她的五指。
“别闹,我都饿了一天了,我要去……”
剩下的话还没说完祝蕴灵发现他又睡了过去,无奈的笑了笑,都这么累了还在硬撑。
祝蕴灵蹑手蹑脚地从他怀里出来,决定自己出去找点吃的。
下午的餐厅空旷无人,她戳着盘子里的沙拉,突然有透明触须卷走她叉子上的虾仁。
";墨墨!";
是西恩的声音,祝蕴灵朝他望去,少年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,耳骨戴了好几个闪亮耳钻,而他的精神体,那只玻璃章鱼八条腕足在阳光下像融化的水晶,吞掉的虾仁在透明躯体里清晰可见。 海棠文
西恩手忙脚乱地去抓精神体:";抱歉,灵灵姐姐,它应该只是饿了!"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