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精神体也能吃东西吗?”祝蕴灵有些疑惑。
西恩耳尖的红晕漫到脖子,三枚银环在耳骨上轻颤:";当然不可以,我一会就帮它......";
他突然瞪圆眼睛凑近,";姐姐,你后颈怎么了?";
祝蕴灵也没想到他会突然靠近,慌张地把碎发别到耳后:";蚊子咬的。";
玻璃章鱼的触须突然缠住祝蕴灵手腕,冰凉吸盘贴着她跳动的脉搏。
西恩托着腮笑出小虎牙:";姐姐的蚊子真厉害,能咬出对称的牙印呢。";
他指尖掠过自己后颈,银链在锁骨间晃出碎光:";不像我,我易感期从来不会失控哦。";
祝蕴灵只感觉尴尬万分,找的理由也是蹩脚,准备匆忙地抽回了手时,却被章鱼腕足绊住,番茄酱在餐布洇开血渍似的红痕。
西恩突然倾身过来,薄荷味呼吸扫过她耳垂:";需要我帮姐姐涂药吗?";
三枚耳钻擦过她脸颊,冰得她一颤。玻璃章鱼趁机卷走她盘里最后一块虾仁,透明的胃囊泛起淡粉色。
“不……不用了。”祝蕴灵莫名感觉有些心慌,外表看起来人畜无害,稚气未脱的少年,说话总能一语击中要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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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匆忙转移话题道,“认识这么久,还是第一次知道它的名字,是叫墨墨吗?”
";是呀,而且墨墨今天特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