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亲!你看,我挽的剑花漂亮吗?爹会喜欢吗?”
一声声娘亲回荡在耳畔,祝蕴灵心中一阵酸涩溢出。
似是看她神情动容,花月上前一步,拉着她的指尖,“你也想念他对吧?没关系的,灵灵我们重新在一起,这样他就可以回来,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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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未落,祝蕴灵的巴掌裹着精神力甩在花月脸上,清脆的响声惊得九尾狐虚影消失。
花月被打的偏过头去,银发垂落遮住迅速红肿的脸颊,唇角血珠滴在锁骨上,将婴孩掌印染得猩红。
";你也配提子钰?";祝蕴灵眼眶通红,指尖亮起的精神力刃抵住他喉结,";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子钰是怎么离开我的吗?";
“不……不要!别说了!”
似是撕破了花月表面一层虚假的外壳,他美艳妖异的面容变得扭曲起来,他痛苦的跪倒在地,不受控制地揪住了自己的银发,似是陷入不愿回想的记忆漩涡里。
祝蕴灵面无表情,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的痛苦,没有丝毫动容。
每个虐文追妻火葬场,都需要有一个关键节点来引发男主的幡然醒悟,要么女主去世,要么女主离开,非要用这种死人文学来证明男主们飘摇欲坠的感情。
而他们的关键节点是,子钰的去世,祝蕴灵心灰意冷,决定离开,自此花月认清自己的内心,幡然悔悟,开始追妻火葬场。
此时祝蕴灵站在更衣室破碎的镜前,战术手套边缘沾着花月的血渍。她机械地擦拭着,忽然瞥见指缝间一缕银丝。
是方才推搡时扯断的花月发丝。这个认知突然撕裂记忆的封印,风雪呼啸着灌进意识海。
她看见七岁的子钰踮脚站在回廊下,新裁的锦袍袖口还沾着墨点。小团子把冻红的手藏在身后,献宝似的捧出卷轴:";娘亲看!我仿着爹爹的字迹写的......";
那是个歪歪扭扭的";寿";字,最后一笔晕开大团墨渍。孩子眼睛亮晶晶地仰着头:";爹爹说我的字有风骨呢!"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