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圈人被钱甲说的没脸了,有恼羞成怒的站出来嚷嚷起来,“你他妈是什么人,来教训我。”
钱甲带着温和的笑容,慢条斯理的走过去,紧接着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对方脸上,“我是你爷爷。”
那嫖客刚想还手,钱甲塞了十两银子在对方手里,“我可不白嫖人,给你十两,算我嫖你。”
那嫖客抓着银子愣住了。嫖客的脑子和常人的脑子是不一样的,在他的脑子里,银子和女人已经画上了某种等式。
十两银子能玩到什么样的女人,在他的脑子里已经有了具体的形象和画面。
那嫖客拿着银子,脑子里想着色情的事情,身体一时间被肿胀的下半身控制住了。
钱甲抓住这个空当,又是一巴掌,把人打翻在地。嫖客晕了过去,倒在地上,一时间没有再爬起来。
周围人本来想上前吵嚷,一看这文雅男人居然两巴掌扇晕一个人,又缩头缩脑的退了回去。
孙婆的气势稍微弱了一些,“官爷,我这也是开店做生意,你的兄弟伤了人,总不能让我自认倒霉吧。”
“这以后店里但凡有个什么风吹草动,都找到我们店里来赔,那谁还敢开门做生意啊?”
其实此时此刻,孙婆已经有了定夺,她知道自己现在就应该自认倒霉。如果损失可以承受,就应该放弃纠缠,不应该再紧咬不放了。
可是她逃不开本能,逃不开命啊,她还想争取一下。
底层人最怕的就是损失和让步,不自己立规矩,就会让别人立规矩,
“官爷,您有钱,有钱就是爷,爷就可以横行霸道,也可以宽宏大度,爷就是能忍别人不能忍。我们都是小人,您何必和小人一般见识呢?”
“我从不把钱花在让我不爽的地方。”钱甲不接受对方的抬举,“我不会赔钱,但是我也知道你难做。”
钱甲试图掌握整个谈话的节奏,所有人的情绪跟着他的话语,上上下下,“我不会赔钱,但是我略通些医术,这两个人的伤势,我能治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