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婆语气也软下来,“官爷,您真是宅心仁厚。”同时,孙婆也没有太相信这人的医术,怕这癫子乱搞一气,把两个人治死在店里,到时候就更麻烦了。
孙婆刚想提出些质疑,钱甲直接凑到孙婆跟前,神秘兮兮的说。
“你知道昨天城里闹血魔的事吗?”
孙婆不知道这人怎么突然岔开了话题,她自然是知道这事的。
客人都风言风语的传,吓得几个姑娘都怕得不敢接客了。
可城里闹血魔这帮贱人就不嫖娼了吗?这帮烂人,发大水的时候嫖,闹瘟疫的时候嫖,闹政变的时候嫖。他们有了钱就嫖,根本不会管现在什么时节,周围发生了什么事。先把姑娘嫖到手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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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血魔,我解决的。”钱甲嚣张的昂着头,“你不信,就去街上问那些穿着软甲的官兵,他们那个不认识我。”
孙婆将信将疑,不过问官兵她是不敢问的。
“你不信啊?”钱甲一伸手,把龟婆头顶的一根发簪取了下来。
孙婆来不及反应,钱甲拿着发簪,利落的扎在那个脑袋开窍的嫖客身上,一口气扎进去三寸长。
“啊啊啊啊!”嫖客坐起身,发出一阵痛嚎。
“你瞧,不用请郎中了,人醒了。”钱甲轻描淡写的说。
那嫖客自己把腿上的发簪拔了下来,“你他妈有病啊!扎我作甚!”
“啊?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