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部分官兵的刀刃都断在了手中,没了武器,他们只能退出战局,如果执意向前,那就是送死。
等把所有人都斩服了,话语权再次回到了秦禽手中,“干嘛,讲理讲不过,打架也打不赢,就知道拿着刀耀武扬威。你们也就是套了一身走狗的皮,阉了你们的狗屌,看你们还能神气多久?”秦禽挥刀,执意要砍那官兵的人头。
官兵吓得满地乱滚,逃命的时候是一点形象都不顾了,刀刃在身后追着他砍,那地痞还不合时宜的发出嘲弄的笑声,明显是在戏弄他,嘲笑他的狼狈。
“大人!舒大人!你要为了主持公道啊,他在越权审判!扰乱公堂秩序。”官兵一边在地上滚,一边求助那妖修县令。所有的招数全用完了,他想起来求助现场观众了。
树妖也是看了好一会儿热闹了,突然想起来这是自己的场子,“你这泼皮,怎地在公堂上胡作非为!”
舒大人从签筒里抽出令牌,扔到了秦禽脚边。
令牌正巧插在了地缝中,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落地生根,令牌死死咬紧土地,成了不动摇的障碍。
秦禽被狠狠的绊了一跤,连刀带人摔在地上。
树妖的傀儡抓紧时机赶紧入场,把秦禽抓起来,押在地上跪好。
“全都收监!”舒大人的表情冷冷的,惊堂木拍下,官威发作,“一个个都没把我这县令放在眼里是吧?好啊,待我去各家各门中查探清楚,了解了虚实之后,再来好好整治你们这群乌合之众!”
傀儡押着一群人去了地牢,吴师爷整理好自己的随堂笔记,他刚想着要怎么收拾眼下这残局,抬眼就看见那个被捶得面目全非的青年又从地上站了起来,惹得他全身上下的肥肉都跟着一颤。
“舒大人,没有魄力啊,审案子的时候怎么能被人抢戏呢?您可是县太爷啊。”钱甲的脸已经被一团肉酱糊住了,五官全都搅和在了一起,勉勉强强能分清嘴巴的位置,“一会问当事人可不能如此啊。”
吴师爷受不了这种刺激,他双腿一软,瘫坐在地上,站不起来了。
树妖讪笑两声,“钱真人,你和你的徒弟有让我开口说话吗?这哪是我的一言堂,分明是你们的演武场啊。”舒大人揶揄道,“你们倒是给我开口的机会啊。”
树妖一甩官袍,走下台来,“你们自己在下面玩的起劲,是反悔了,不想让我来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