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自己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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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嘉熠踉跄着后退一步,撞在了冰冷的玄石墙壁上。
他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,再看看那幅被玷污的画像。
“我…我…”他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任何完整的声音。
他怎么可以…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?!
利用师尊的身份,窥探弟子的睡颜,将其绘之于画,已是不该。
而今,他竟对着这画像,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行径。
若天昊知晓,他敬若神明的师尊,在无人窥见的暗处,竟是这样一副令人作呕的嘴脸…
白嘉熠不敢再想下去。
强烈的负罪感几乎要将他压垮。
他抬手,狠狠一拳砸在冰冷的玄石墙壁上。
“砰!”
没开护体。
一声闷响,指骨处传来剧痛,瞬间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。
可这肉体上的疼痛,丝毫无法缓解他精神上万分之一的自责与痛苦。
他靠着墙壁,缓缓滑坐在地,将脸深深埋入染血的掌心。
玄色道袍的广袖垂落,衬得他此刻的身影无比狼狈。
他,白嘉熠,问道宗宗主,修真界最年轻的渡劫大能。
道貌岸然,表里不一,觊觎自己的亲传弟子…
白嘉熠失魂落魄离开密室。
“宗主。”
殿外传来值守弟子的声音,打断了白嘉熠的思绪。
“何事?”他瞬间恢复了平日的清冷。
“几位长老求见,商议东海秘境之事。”
白嘉熠闭了闭眼:“请他们进来。”
他依然是那个孤高的问道宗宗主,仿佛刚才的失态从未发生。
只有他自己知道,心底那份不该有的情愫,早已生根发芽,再难剔除。
所以说,张天昊才觉得。
群体性压抑,是真的在哪个位面都需要被重视的社会性问题。
这不,好端端的人,就这样变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