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河边还是有必要再去一次。”竺轶说,“也许还有警察没有调查到的内容,就像花房的天花板一样。”
他笑了笑说:“看看这一次系统给我们留下了什么线索。”
花雨断秋再也不敢说“留线索就叫爸爸”之类具有赌博意味的话。
三人走出警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半,那名警察看到他们离开,献媚地对禄起点头哈腰了半天,才毕恭毕敬地向他道别。
这一次禄起从警察局借用了一辆警车,竺轶兴致勃勃地坐到了驾驶座上,然后以超过了街道限速的行驶速度在路上飞驰。
一个惊险的漂移过去以后花雨断秋抓着警车顶上的稳固抓手,一脸苍白的看向正踩着油门的竺轶。
“你进直播之前是搞赛车的?”花雨断秋问道。
“没有啊,我上一场直播才学会开车。”竺轶十分谦虚地说。
花雨断秋听完这句话以后,脸色变得更白了。
过了大约二十分钟,他们终于来到河边。
警车只能停在堤坝上,如果要下到河滩,必须要从一条大约有一百米的长阶梯往下走。
他们从警车上下来,朝着可以下到河边的阶梯方向走过去。
此时已经快接近凌晨两点,正是一天中夜色最深的时候。堤坝上这条如同筷子一样的直路除了他们三人以外,便没有任何人的踪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