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藏。”喻晚吟两步上前把手抓了过来,“刚才那通电话是同学打来的?”
“昂。”
“扯谎!取消个实验能让你这样?你明天的实验课是有机化学课,全是男生。可我听到电话那头是个女人,像潘彤的声音。是龙涎香出问题了吗?”
“不是。”
喻晚吟二话不说直接取了酒精喷在伤口上,把人疼得哇哇直叫。“你看看你的眉毛,都耷拉成八字眉了。到底怎么了?”
喻朝辞瞧了瞧陆他山。
陆他山的注意力一直在伤口上,待感受到来自喻朝辞略排外的目光后,他道:“我改天再来。”
听了前因后果后,喻晚吟沉默良久。伤口处理完后,他说:“你上次不是说有人卖整块的龙涎香吗?把那块收了吧,钱的问题我来解决。”
“你别打承心二院建设资金的主意。”他猛地抽回手,打断哥哥的话。“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,明天我去找外公。”
第二天傍晚下课后,喻朝辞直冲任家而去,结果火急火燎地赶到,他才记起一件事:他忘记预约了。前阵子外公在家里养腰,现在腰伤好了,估计这会儿还在R&E的香水实验室调香。
无奈,他只好在客厅等外公回来,管家拿来招待的水果茶点一样未动,就拿着一罐可乐把拉环扣得“嘚嘚”响。
半小时后,客厅外的台阶上终于响起了脚步声。喻朝辞回头看去,没等来外公,却等来了任启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