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知景在一旁小声呜咽道:“妈,你别这样说小鱼哥,小鱼哥肯定也不想这样……”
“你闭嘴, ”娄珊珊一声喝住女儿,“把你那一屋子的衣服烧了,香水扔了, 你再想想自己还能不能这样说话!”
陆知景哭得更伤心了。如果被丢掉自己最心爱的东西,她都会难过到窒息,更别说那么喜欢画画的哥哥被废掉一只手。
娄珊珊咄咄逼人道:“从开始地不准时向我汇报三餐, 到隔三差五地忘记每日工作汇报, 再到尝试对我隐瞒日常出行, 绝对是你在旁教唆。我是让你矫正他的同性恋的, 不是让你教他叛逆不听我话的!现在他的手废了, 这个责任你承担得起吗?!”
喻朝辞低声道:“对不起,娄女士。我会尽我所能承担起这一切。”
“我先不谈钱,如果是对Mivanluu造成的损失,你外公也能承担得起。我现在就谈他山的精神损失,如果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,你要怎么办?一下子从顶峰跌倒低谷,换你你受得了吗?”
他捏紧拳头,没有开口。
“妈,这个事情等哥哥好点再说吧,也许事情并没有你想得那么糟糕,将来做一做复健也许能回复大半呢。你现在找小鱼哥说这个也没法让哥哥的手立刻恢复啊。”
娄珊珊心里有一肚子火。但是想到儿子还在病房里等着,她瞪了喻朝辞一眼,随后踩着高跟鞋“噔噔噔”地走掉了。
陆知景耷拉下眉毛,安抚喻朝辞道:“小鱼哥,哥哥不是那种内心脆弱的人,而且现在画画不一定要笔……”但是说到一半,她就说不下去了,这显然不是安抚喻朝辞的理由。
“我们先去看看你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