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鱼哥,我们先让医院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吧,脖子上被抓开了好几道。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疼痛的地方?”
从混乱中回神,喻朝辞也厘清关系了,如果不是他今天突发奇想地跟踪陆他山,后面那二十几个打手也不会跟着他到来,如果没有第二群打手,陆他山还是可以对付针对他的那十来个打手的。
是他把危险引到了陆他山身边,此时他也没脸去见陆他山了。于是,他听从陆知景的建议先去处理伤口,然后就去做笔录。
做了局部麻醉的陆他山静静地躺在床上,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。
病房门“咔哒”一声被打开,他迅速转过头去看向门口。但走进来的人是母亲。一瞬间,他眸中的光又暗了下去。
“除了手,还有哪里疼?”见到儿子后,娄珊珊第一时间问道。
“其他地方没什么。”陆他山看着母亲身后,但直到母亲关上门,他都没见到喻朝辞进来,“其他人呢?”
“你是指喻朝辞吗?”表达过关切后,娄珊珊的面色突变,“从今天开始,你不用再去承心了,不用再和喻朝辞见面。”
陆他山眸光微动,低声问:“为什么?”
“我先不管他能不能治好你的同性恋,”娄珊珊看着裹满了纱布的手,心里更加难受,几欲再次落泪,“我将你交给他,是为了让他看好你,可他非但没看好,还教唆你不要听我的话。这次放你出去,毁的是你的手,到明天是不是要你的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