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宇文哥,你不会又惹哥哥生气了吧。”
宇文瞻点了点头,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他们家。
喻朝辞轻轻蹙眉,这算道歉未果,反遭一顿臭骂吗?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宇文瞻露出失落的神色,被揍掉后槽牙那次都没这样。
没过多久,喻晚吟便出现在二层楼梯口,穿着一身英气的白色女式西装,披着一头黑棕色的波浪长发缓步而下,一举一动优雅得像一只白孔雀。
看到熟悉的脸,喻朝辞心中不由泛起一抹熟悉的暖意。
每当哥哥以这个模样出现在他眼前,他都感觉妈妈其实就在身边,只是在外忙碌自己的事业,不经常来看他们而已。
他掐掉了正在浏览购物网站的手机屏幕,从鞋柜里取了一双薄底的女士小牛皮鞋放到了玄关。
……
不日,远赴古巴进行为期两月半的进修提上了日程。喻晚吟带着二十几人的医疗团队,浩浩汤汤地集结在任邦平的私人机场。
喻朝辞原以为哥哥不会这么快就出国,没想到才三天的时间,私人航道申请好了,签证也办好了,承心的工作也安排得明明白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