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去两月有半,在喻朝辞的印象里,哥哥从来没离开过这么长的时间。

医疗团队成员们正和自己的家人道别。他们早听闻院长要安排他们分批出国进修,没想到第一批会这么赶,好多人都没来得及和家中人好好道别。

“喻朝辞,你过来一下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在和外公、副院再一次简单道别、交代后,喻晚吟叫了喻朝辞。

喻朝辞心里毛毛的,近几天哥哥情绪低沉是其一,现在突然叫全名是其二。他完全不能适应,从小,他就被哥哥叫成“小鱼哥。”

他对着同来送别的陆他山点了点头,十分乖顺地跟上了哥哥。

生日那晚发生的事情,整整堵了喻晚吟四天,他再也无法憋着不说,在确保自己和弟弟的对话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时,他问道:“你是不是喜欢陆他山?”

喻朝辞:“……”他的脸登时煞白,眼珠在眼眶中不住地左右滑动。

喻晚吟接着道:“跟哥哥说实话。”

喻朝辞马上摇头。

喻晚吟稍稍抬起下巴,用毫无情绪波动的语气道:“你和陆他山在沙发上亲吻的时候,0506的摄像头没有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