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爻叹了口气,瞧谢砚仍是那副乖巧的模样,显然没有黑化,顿时安了心:“好了,都过去了,只我没料到你会成为长乐使。”

他这人本没什么脾气,碰上谢砚这种平日摆着个高冷面具,实则暗戳戳撒娇的典型,更没辙:“这半年,有奇遇罢。”

“是。”言简意赅,并不打算解释。

谢爻也不逼问,点点头:“不过,无论如何,你这般待谢家,终归不好。”

先前谢家待谢砚的种种,谢爻心知肚明,谢砚又是那种记仇也记恩的性子,虽然自己已尽力弥补,却也晓得新仇旧恨没那么容易一笔勾销。

“此事,侄儿自有打算。”谢砚沉声道,语气不容置疑。

沉吟片刻,谢爻深深看了他一眼:“撒气归撒气,不许弄出人命,尽快收手。”

“嗯,我有分寸。”

“现在这个局面,宋以……你婶婶在谢家很为难。”谢爻轻描淡写的说出这话,并未觉察到有何不妥。

谢砚表情一凝,语气转冷:“九叔肯见侄儿,是为此事?”

谢爻皱眉:“……自然是为了确认你是否安好,想什么呢。”

谢砚的眼底有什么一闪而过:“侄儿很好,劳九叔挂心了。”

得知自己的安危在九叔心里比宋以洛更重要,他垂下了头,极力掩饰眼中不受控制的欢喜之色。

“那流火剑,是你本命灵剑,给我做什么?此番我给你带来了。”